说到这里,乔江心满眼讽刺的看向陈文德,嘴里毫不留情,阴阳怪气道。

    “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玩意,一大把年纪还在家里混吃等死,还有脸摆大学生的谱,还有脸看不起农民。

    一屋子男娼女盗的玩意,还惦记上老娘了,真当老娘不知道你们肚子里打的什么歪主意呢,不就是想要找个傻子回去给你们当牛马吗?

    脑子里面装了春肥吧?以为你是潘安呢,还搁我面前装模作样,我呸。”

    乔江心骂着骂着,整个人都带入了上辈子的情绪,一直一口唾沫吐到了陈文德面前。

    “乔大丫!!!”,陈文德被刺激的怒火中烧。

    可他自诩读书人,根本骂不出任何一句粗鲁的话,那样会玷污他读书人的身份。

    他只能干瞪着乔江心,嘴里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

    “粗俗,你就是一个泼妇!!!”

    同样的话,同样的语气,不同年龄的陈文德在乔江心脑海中浮现。

    19岁,乔江心跟同村的人争两垄地,陈文德觉得她给自己丢人了,指着她骂道,“粗俗,你就是一个泼妇~”

    22岁,村里划分山头,支书家的侄子看中了陈家的这一块山头,因为陈家这一块山头上面有不少大颗的茶子树,每年能榨不少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