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好好的,你去刺激她干啥啊?现在好了,全都成泥人了。”

    陈文德比车金梅还气,他黑着脸瞪着牛车远去的方向。

    怒气冲冲的朝着车金梅道,“这就是你看上的泼妇,这就是你说能当男人使,性子柔和,还好拿捏的人?

    就这种人蛮不讲理的人,你还想让我跟她过一辈子,你这是要毁了我,你看她那小心眼的样子。

    还好我从头到尾都没松过口,要是给过她希望,非得把我们一家吃了不可!!!”

    车金梅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你少说两句,你爸可还在冷风中站着呢,他这身子骨可经不起,赶紧去把鸭子捡起来,可别摔死了。”

    想到这是去池家的礼品,陈文德也不继续他的清高了,赶紧一滑溜一滑溜的跑去捡鸭子,捡篮子。

    看着自己满是泥巴的裤子,被黄泥包裹的看不出原样的解放鞋,以及棉衣上的泥巴,气的他直喘粗气。

    “多余的事,好好的路不走,去占这点小便宜。

    刚才我们就不该上牛车,你看现在弄成这个样子,还怎么去?”,他朝着车金梅抱怨。

    车金梅搀扶着陈友亮往回走,“去什么去啊,赶紧回去换衣服。”

    陈文德大声道,“故意的,乔大丫这一定是故意的,这是听说我要上池家商量婚事,心里不平衡,想要捣乱毁了我们这次行程呢!”

    一家人一滑一溜的倒回了家里,打了热水擦洗了身子,还换了衣服。

    那一身最拿的出手的衣服换下来,穿上旧衣服,陈文德满身的不自在。

    看着袖口的补丁,陈文德低声道,“池家父母本就看不起我们家条件差,这大过年的,穿这身衣服上门,他们又得狗眼看人低了。”

    车金梅倒是无所谓,“你爸这衣服就衣袖湿了,我放地灶上烤烤一会就干了。

    你这件,全是泥,这得洗了,就算烘干也没那么快。

    要么今儿就不去了,明儿再去。

    要么你穿你那身去吧,没那么多讲究。

    咱们家什么条件,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正好穿着打补丁的衣服上门,他们要提什么过分的条件,也得掂量着。”

    陈文德不满道,“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