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妈掉了那个孩子,我姥大老远来看我妈,雷红花阴阳怪气的赶我姥走,我姥担心我妈,回家的路上摔沟里了。
在床上断断续续躺了一年,这期间过年过节我妈要回去,她都不让,川前村传了至少三次信过来,雷红花都给拦下了,没让我们知道。
直到那边人没了,我妈才知道,我妈连我姥最后一面都没见上,我们一家在家里当牛做马供养着他们,我姥的葬礼上,乔家连一抬抬盒都没有!
今儿算上我我妈和我兄弟,雷红花手上都沾了多少人血了?
而这一切,可都是我爷默许的!”
乔江心话的一出来现场一片哗然。
乔久旺目光躲闪,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揭了遮羞布,难堪的不行。
他结结巴巴的为自己辩解,“什么叫我默许的,你说的这些我根本不知道!
家里的事都是你奶当家,我一天到晚都在地里忙活,哪有功夫管这些闲事?”
乔江心不管那么多,她豁出去了,“叔祖,老支书,今儿这亲要不断,我们和老乔家谁也别想有安生日子过。
到时候我们要做了啥出格的事,影响了村里的名声,影响了族里的名声,你们可别怪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