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友亮的脸面,是整个陈家的脸面。
如果这个钱池素珍愿意出的话,她肯定是办的越热闹越好啊。
默了默,她小声道,“池素珍的压箱底,能拿给你?”
陈文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素珍嫁给我,我们夫妻就是一体了,她可是有文化有修养的读书人,和乡下泥腿子不一样,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
车金梅心里一梗,儿子这意思是嫌弃自己小气,夸池素珍大方呗。
她心里怄的不行,对对对,就她池素珍有文化有修养。
还没进门就把自己儿子勾的团团转,不要脸的小狐狸精。
“行,你要这么说那我就大方操持了,保证把你们的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给我们陈家长脸。”,车金梅道。
陈文德满意了。
陈友亮也满意了。
他和儿子的想法是一样,自从儿子回来,去年年底又闹出了和池素珍那件事,现在村里都是看陈家笑话的。
他也想借着这一场婚礼,重新挽回一些脸面。
“文德说的对,其他可以节省,但这件事我们得拿出气势来,让那些个笑话我们的阴险小人看看,我们家就是风光。”
车金梅得了男人和儿子的准话,开始大肆操办酒席。
既然儿子说这办酒席的钱从池素珍的压箱底出,那她这二十块能不花就不花,东西能赊就赊,甚至还请了隔壁大队的一个师傅过来掌勺。
池素珍甜甜蜜蜜的在家里备嫁,根本不知道她还没嫁进门,嫁妆就已经被婆家花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