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玩,齐家什么情况她还是清楚的。

    她讪讪道,“这蔡颠婆好像,也不是一点用没有哈,爱发疯是爱发疯,只要不对我发,我听着还是挺舒坦的。”

    “不过她怎么会这么巧合路过你那边?不会是想要收买你,想要从内部瓦解我们吧?”

    刘欣妍对蔡小惠可戴着很严重的有色眼镜。

    齐里摇摇头,“没有,她也住那边,跟我一条街。”

    刘欣妍点点头,“算了,既然她帮过你,那你跟她一起走吧,两人也有伴,我跟她的过节是我们俩的过节,不牵连到你了。”

    当天傍晚,蔡小惠路过饭馆门口,还故意喊了齐里要一起走。

    她冲着刘欣妍挑衅的翻了个白眼,刘欣妍难得的无视了她。

    刘欣妍这反应,不说蔡小惠了,连不知情的乔江心都有点吃惊了。

    “顾大哥,怎么回事啊?”,乔江心朝着门口努努嘴问道。

    这段时间,刘欣妍和蔡小惠吵的跟斗鸡眼似的。

    顾云洲扭头看了一眼,目光又回到了乔江心身上,“应该是反应过来,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开始避其锋芒了。”

    刘欣妍扭过头,“你俩叽歪什么呢,当我听不到啊?

    我可不怕她,我这是不跟她一般见识!”

    赖狗带着生病的乔建国不知如何是好,要之前他还敢去偷,现在二枪炮出了这种事,他的胆都要吓破了,根本不敢到处走。

    没法子,他只能一家一家店铺去乞讨,去给人家干活。

    可赚来的那点钱只能让他和乔建国勉强糊口,根本就看不起医生。

    最后眼看乔建国状态越来越差了,他实在没法子了,一个大男人搂着乔建国在火车站门口嗷嗷哭。

    可能也是哭的太凄凉了。

    竟有好心人过来问,问过后还帮着买了两张宁县的票,另外一个人问的细心,知道还要转车后,给塞了八毛钱,还给了乔建国一片安奶近。

    赖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个劲的给人家磕头,磕的眼泪鼻涕横流,有了这两张票,他们就不用死在外面了,可以回家了。

    在热心群众的帮助下,出门闯荡了三个多月立誓要衣锦还乡的乔建国被赖狗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