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村都知道,池素珍晚上在她家吃饭了,还煮了一条留给大全的腊肉。
说陈友亮家太穷了,车金梅太抠搜了,新媳妇嫁进来四个多月了还没买过肉。
馋的新媳妇像是一辈子没有吃过一样,吃了她好多好多的腊肉。
话从一个人的嘴里传到另外一个人的嘴里,总会多点什么出来。
陈家人对外面的一切一无所知。
晚上陈文德和池素珍来了一场运动后和好如初。
第二天,池素珍一早就不情不愿的被推出去割猪草了。
车金梅带她割过好几次,教了她认猪草,但她只认识几种常见的,割了一上午,篓子里面还只有稀稀松松半篓子。
烦死了,太远了也不想去,周边又被割干净了,偏僻的地方怕有蛇,脏的地方下不了手。
磨磨蹭蹭一上午,割了稀稀拉拉半篓猪草,委屈的她想哭。
眼看着到饭点了,她没办法,只能将猪草抱起来松松,让篓子里面看起来多一点,这才提着篓子往家走。
刚到家门口,她又低头松了松篓子的猪草,心里有点忐忑,她感觉自己又要挨骂了。
车金梅端着个盆从屋内出来。
池素珍努力挤出笑脸,“妈,我回~”
话还没说完,车金梅一盆水就泼了过去。
池素珍直接傻了,还没回过神来,一个大嘴巴子就扇到了她的脸上。
“我打死你个偷懒耍滑饿死鬼投胎的贱人,我让你馋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