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师兄,恭喜恭喜。”
“恭喜杨师兄解甲还俗。”
“杨师兄,您可算解脱了,恭喜恭喜。”
“杨师兄,一点小心意,务必笑纳。”
不大会儿,杨白劳的小院热闹了起来,不断有人进来。
有年老的,也有年轻的,有绿墨峰的,也有其他山峰的。
但凡来的,都是和杨白劳关系不错的。
“多谢,多谢。”
“诸位师弟,多谢你们来参加老夫的致仕礼。”
“谢谢,谢谢!”
杨白劳不停地道谢,不停地对着人们拱手。
看着院子里来来往往的宾朋,他的眼睛湿润,眼神中有解脱的喜悦,也有离别的不舍。
“欧阳师叔到。”
“朱师叔到。”
“司师叔到。”
“瑶师叔到。”
“史师叔到。”
外面,忽然响起了喧闹声。
紧接着,欧阳青泽五人鱼贯而入,他们的手中,都拎着一个红木箱子。
“拜见五位师叔。”
“吾等拜见诸位师叔。”
“诸位师叔好!”
院子中的修士们,纷纷对着欧阳青泽五人行礼。
“杨白劳拜见诸位师叔。”
杨白劳也笑着行礼。
“杨老,恭喜恭喜。”
“呵呵,杨老,您终于解脱了。”
“杨老,我真舍不得您走啊。”
欧阳青泽等人纷纷开口。
他们几个,对杨白劳很尊敬,即便是成了筑基修士,依然保持着尊敬。
在称呼上,以前是杨师兄,他们筑基之后,称呼杨师兄不合适,于是改口称呼杨老。
“多谢,多谢诸位师叔,你们能来,我太高兴了。”
杨白劳朝门口看了一眼,没看见徐长寿的身影,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失望。
看了一眼欧阳青泽,杨白劳犹豫了一下,问道:“徐师叔,来吗?”
欧阳青泽大笑:“杨老放心,我问过师父了,他一定会来。”
“好好好!”
杨白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