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徐长寿,此时的绿墨峰,恐怕已经名存实亡。
所以,所有的绿墨峰的弟子,许徐长寿都充满了崇拜和敬仰。
看着徐长寿迈进自己的小院,杨白劳眼眶红了,他的眼神中,有激动,也有骄傲。
泪水,一下子模糊了视线。
这一瞬间,杨白劳神情恍惚了一下,仿佛回到了五十年前,他和徐长寿初次见面的场景。
那时候的徐长寿,还是个稚嫩的少年,当时的徐长寿说话做事小心翼翼,态度谦卑。
“是徐长寿师弟吗?”
“正是小弟,敢问师兄如何称呼?”
“贫道杨白劳。”
“杨师弟,这位是今年的新人吗?”
“是,他叫徐长寿……”
“徐师弟,从今天开始,我教你画符。”
“多谢杨师兄。”
“杨师兄,我看你太累了,还是休息一下吧。”
“不休息了,再休息就完不成任务了……”
……
“呵呵,老杨,恭喜恭喜,恭喜你解甲还俗。”
徐长寿温和的声音,在杨白劳耳边响起,把杨白劳一下子拉回了现实。
杨白劳的泪水夺眶而出,他慌忙扬起袖子,擦拭眼泪。
看着杨白劳抹眼泪,徐长寿鼻子酸酸的。
当年,第一次见面时,杨白劳还是个不修边幅的邋遢大汉,那时候的他,虽然满脸疲倦与麻木,但很年轻。
此时的杨白劳,已然是白发苍苍,行将就木,明显比同龄的修士老得多。
他才刚满一百岁,还有三分之一的寿元,却变成一副快要化道的模样。
徐长寿知道,这是因为,这些年在绿墨峰操劳过度导致的。
一想到杨白劳操劳的一生,徐长寿心中有些惭愧。
后面,杨白劳为绿墨峰的事情操劳,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他。
徐长寿拍拍杨白劳的肩膀:“大喜的日子,怎么哭起来了?”
“高兴,老朽是高兴,看见徐师叔高兴。”
“呵呵,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收着。”
徐长寿递给杨白劳一个储物袋,杨白劳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