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而已,根本不知道,她就在他身下。

    为什么……为什么年彦臣在做如此亲密的男女之事时,会喊她呢。

    “年彦臣,”郁晚璃抬手抚着他的脸颊,“我是谁?”

    他却不再出声,反手虚虚的掐住她的脖子,开始……

    猛烈进攻。

    天快要亮时,年彦臣才放过了她,沉沉睡去。

    郁晚璃腰酸腿软,下床的时候双腿都在打颤,差点跪下去。

    她穿上衣服准备悄悄离开,眼角余光瞥见了地上的文件。

    不,她不能走,也走不掉。

    文件还没有交到年彦臣的手上!

    而且,她人走了,文件放在这里,年彦臣醒来还是会知道,昨晚她来过。

    一旦他想起他碰了她,那么他该会怎样的震怒,又会如何加倍的惩罚虐待她啊……

    郁晚璃捡起文件,靠墙坐在角落里,抱着膝盖,战战兢兢地等待着天亮。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光束撒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大床上,年彦臣睁开眼睛,头疼欲裂。

    宿醉的滋味可不好受。

    他抬手摁着额角,坐起身来,被子滑落,露出精壮的上身。

    他径直下床,一丝不挂,刚穿上拖鞋,就听见一声惊呼:“啊!”

    他目光却敏锐的扫向前方的角落——

    有人!

    郁晚璃和他对视两秒,  然后迅速捂上眼睛。

    就这么看完了。

    她会不会长针眼。

    年彦臣沉着脸,扯过浴巾围住下半身,大步的走到郁晚璃面前:“你怎么在这里。”

    她慢慢的将文件递给他:“给。”

    他这才想起来,伸手接过,漫不经心的问:“你在这里等了一晚上?”

    昨晚应酬,他心情不好,明明该是新婚燕尔甜甜蜜蜜,可他和郁晚璃中间,却隔着血海深仇。

    于是一杯接一杯,不知不觉就醉了,喝断片,想不起来昨晚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又做了些什么。

    “……对,”郁晚璃垂着眼,“不在你清醒的情况下交给你,我怕文件丢失泄露,我要担责任,所以就只能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