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何况这次晚晚差点没了。她是为了救你啊,才会搭上自己的性命。你的心里,就没有一点点触动吗?”
“他们是来刺杀你的,你安然无恙,晚晚却一只脚都踏进了鬼门关。她用她的命,还郁家的债,难道也还不够吗?你非要将郁家赶尽杀绝吗?”
郁母越说越激动:“郁家欠你多少,需要这般的偿还?要是郁家根本不曾……”
不曾欠你呢?
你该怎样面对郁家?
话语戛然而止。
郁母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下说。
但年彦臣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郁夫人,”他问,“怎么不说了?郁家不曾什么?”
郁母摇摇头:“没什么。”
年彦臣却揪住不放,正打算继续追问时,病床上的郁晚璃忽然嘤咛一声。
顿时,年彦臣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住了。
“晚晚,”他当即坐在病床边,倾身凑到她面前,眉头紧皱,一脸的担忧,“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伤口痛?”
郁晚璃眼皮颤动,苍白的唇轻轻抿着,无意识的呢喃:“水,水……”
年彦臣听清楚了。
他立刻拿过柜子上的水杯,把棉签沾湿,然后轻轻的擦拭着她的唇。
他的动作很笨拙,又生硬,一看就是没照顾过人,什么都不会。
可偏偏他又格外认真。
反复擦拭三四遍后,郁晚璃的唇才湿润红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