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迟早的事情。
如果永远找不到,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一,那个人死了。
二,那个人……根本不存在!
是不是初次,身子干不干净,其实,并不能单独的凭借有没有那层膜来判断。
从医学角度来说,不是每个女人的膜都……
想到这里,年彦臣忽然一怔。
他在干什么?
他的潜意识里,试图为郁晚璃找借口开脱?
真是疯了!
年彦臣一把捞起桌上的座机话筒:“把郁晚璃给我叫来!马上!”
“是……是,年总。”艾伦唯唯诺诺的应着。
五分钟后,郁晚璃出现在总裁办公室门口。
艾伦苦口婆心的劝着:“太太,年总他今天心情不太好,您多担待点,不要跟年总置气对着干……算是我求您了,行不行?”
郁晚璃叹了口气:“我尽量吧。”
“太太,不是尽量,是必须。”
“可他就是一个无理取闹,阴晴不定的人,我有什么办法呢。”郁晚璃说,“我还能扑灭他的怒火不成?”
艾伦一听,马上点点头:“当然能,绝对能,而且啊只有您能做到!”
郁晚璃看着艾伦,满脸不解。
“美人计,温柔乡。”艾伦压低声音,“年总再怎么样也是男人,吃这一套。”
郁晚璃:“……”
“真的有用,太太,您相信我!我打包票!您放软声音,哄一哄,娇滴滴一些,保证啊年总被您驯得服服帖帖。”
郁晚璃无语,推门走了进去。
不过仔细想想,她记得y也教过她这一招。
y让她主动去亲年彦臣,年彦臣才同意她进入资产部,打点郁氏破产重组后的资产项目。
但,那不是美人计,而是烦人计啊!
烦到年彦臣不得不答应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