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清楚的东西。

    顿了顿,年彦臣说道:“今晚的事情,不许透露出去半个字。”

    “是,年先生。”

    怎么敢透露?

    到处跟人说,年先生特意从江城飞来海岛,只为了见年太太一面……但是,年先生却又站在门口,一步都不踏入疗养院,只远远的看着年太太的身影吗?

    这些保镖下属们,都不懂年先生在想什么。

    别说他们了,连年彦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千里迢迢,一晚上来回,只为了在这里站一会儿么?

    但很奇妙的是,年彦臣站在这里,莫名的就心安了。

    在江城那颗躁动的,烦闷的心,此刻无比的宁静。

    很快,年彦臣意识到了,他想她。

    他的这种症状,叫做——

    相思病。

    一如不见如隔三秋。

    郁晚璃才离开他一天,不,不,她今天早上坐飞机抵达的,还没有一天的时间,他就想她了。

    想见到她,想看看她。

    年彦臣发现,他如此的离不开她……

    “到底是,我爱得比你多,比你深,比你……久。”

    年彦臣抿着薄唇,还是望着郁晚璃房间的方向。

    哪怕漆黑一片,哪怕没有光亮,也看不见她映照在窗户上的影子,但是他知道,她在那里,她正在梦乡中,就足够了。

    不知道她的梦里,会不会有他。

    但是年彦臣这几天的梦里,是肯定会有她的。

    想到这里,年彦臣眼神暗了暗。

    只怕梦见他的话,对她而言,是一个噩梦,而不是美梦。

    海岛的风呼呼的吹,吹起年彦臣的西装下摆。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微微明亮的时候,年彦臣才离开。

    他该回江城了。

    郁晚璃永远不会知道,今晚他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