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年彦臣只能应着,“是我的错,别哭了小祖宗,行不行?”

    郁晚璃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她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两把。

    年彦臣宽厚的身躯贴了上来,从背后抱着她:“我的晚晚,以前昂着头和我对峙的时候,都没有掉下过一滴眼泪,哪怕眼睛再红都能强忍着。现在怎么变成……”

    变成小哭包了。

    “是啊,”郁晚璃应着,“以前过得那么苦,但是都能够那么坚强。现在明明很幸福了,反而变得更脆弱了,动不动就掉眼泪。”

    说着说着,她自己都笑了:“年彦臣,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滑稽?”

    又哭又笑的,像什么话。

    “让你掉眼泪,就是我的不对。”他应道,“我会让你的笑容多过于泪水,晚晚,给我一点时间,将自己完完全全放心的交给我。”

    郁晚璃吸了吸鼻子:“就是你对我太好了,我才会脆弱的。一个人的时候,必须要逞强,但是有了你,就觉得可以依靠了,可以展现自己的狼狈,不需要再忍着……”

    太幸福了,也会流泪。

    有人宠有人疼,有人无条件的爱着,一点点的疼痛都会被矫情的放大。

    “对,都怪你。”郁晚璃说,“以前哭也好,还是现在哭,都是因为你。”

    “是是是,都怨我。”

    年彦臣自然是连连应着。

    老婆的话哪里敢反驳。

    “呐,你又这样,纵容我,明明不是你的错。”郁晚璃的声音渐渐变得很轻,“你可以跟我讲道理的。”

    年彦臣的手搭在她的腰上,细细的摩挲着:“在床上讲什么道理。”

    她咬唇,顿时害羞起来。

    “晚晚,”年彦臣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脖处,温热潮湿,“我倒是有件事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