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

    “真的信?”

    “真的真的,千真万确,比珍珠还真。”

    年彦臣慵懒的笑着,笑声低沉。

    郁晚璃又说:“我不乱动了,也不碰你,你自己静一静,慢慢的消下去……好不好?”

    “只能这样了。”

    老婆就在怀里,只能看不能吃,确实是一大酷刑。

    可是,才吃过啊!

    他又饿了!

    是他太难喂饱了。

    年彦臣低头,在郁晚璃的脖颈间轻轻的嗅着:“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半年……我就……”

    他没有说下去。

    “你就怎样?”郁晚璃问,“你能怎样?”

    “不怎么样。”他叹气,“老婆是我选的,孩子也是我的,我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