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割腕,早上才发现。
基本上九死一生。
年彦臣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死了再来告诉我。没死,治好了再关进精神病院里。”
他三言两语的,就打发了许可薇的命运。
“啊?”管家一愣,“就,就这样?”
“不然?”
还要怎么样?
难不成,年彦臣还去医院看她?
开什么玩笑,痴人说梦。
“那个,年先生,”管家试探性的问,“要是……要是许可薇真的死了呢,没救回来呢?”
“这就是许家的事情了。”
年彦臣何错之有?
又不是他逼死许可薇的。
是许可薇自己想不开,割腕了。
全程,年彦臣对这件事都非常的淡定。
“说完了么?”年彦臣挑眉,“还有别的事情么?”
管家摇摇头:“没了,年先生,这是刚刚收到的消息,我觉得事关重大,于是还是决定来立即告诉您。”
“许可薇算什么重大事情。”
“……是,是,我明白了。”
年彦臣作势就要关门,但忽然又想起什么:“晚晚的燕窝炖好了吗?”
管家回答:“我去厨房看看,这是李妈负责的,应该炖好的了。”
“送来吧。”
“好的年先生。”
年彦臣毫不犹豫的关上房门,折返回到床边。
郁晚璃已经坐起身来了。
“怎么了?”她问,“我听见了几句,好像是……许可薇出事了。”
“没什么,你不用管。”
“她……”
“晚晚,”年彦臣打断她的话,“我们昨晚不是才协商好,达成一致的吗?”
郁晚璃撇撇嘴:“我就是好奇嘛,想知道许可薇到底怎么了。昨天她的家人才来过,今早她又有新消息了。”
顿了几秒,年彦臣回答:“她割腕了,正在抢救,生死不明。”
郁晚璃一惊。
什么?
这么严重?
那……那年彦臣怎么这么的从容,跟没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