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着问。
顾晏礼就问她“你鱼塘里有几条鱼了？”
“鱼……”
她算是明白了，顾晏礼不是什么天赋型选手，他是天赋型脑子好使。
她也没说什么，他就明白了养鱼塘是什么意思。
然后……
“我那天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那……”
温棠想问问他到底听见了多少。
要是听得多了，有丢丢恐怖。
但顾晏礼没给她说下去的机会，“唔……”嘴被堵上，温棠紧紧抓住他的手。
想说：别闹，大姨妈在呢！
但顾晏礼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只闹得她脑子都空白一片。
就在这空白的档口，顾晏礼问“其他的鱼有我好使吗？”
温棠“……”
她真想给顾晏礼送锦旗啊，人怎么能天赋型成这样的？
他生来就是不让人把话掉地上的，是吗？是吗？是吗？
脑子一片空白，说出好使的话，但温棠的身体很诚实，她利索地摇头。
用行动告诉顾晏礼，没有，都没有他好使。
“所以，还真养鱼了？”顾晏礼在黑暗里问。
这次，温棠更是想也没想的摇头，“不抽烟不喝酒，不和男孩并排走，张嘴唐诗三百首，更没牵过男孩手。”温棠保证。
顾晏礼低头又亲了人一口，“嗯，听话，其他的鱼都没有我这条好，而且我是属鳡鱼的，我不喜欢一个鱼塘里还有其他鱼。”
温棠的屁股还被拍了两下，“好好养着我，这世上不会有比我更适合你的鱼了。”
“嗯，”温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真听话，”顾晏礼喜欢的又啜人一口。
然后顾晏礼就搂着人睡了。
第二天，温棠因为来大姨妈反倒是比平常起的还早些了，因为她得处理一下身上的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