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点头“好,同学,有什么话下来,咱们好好说。”

    温棠点头“好!”

    然后报纸卷的喇叭里就传出了,“我跟涂曼曼同志第一次见面是在本市一家国营饭店里,我跟我对象去吃饭。”

    “她不请自到的坐到我们桌上来,说是我对象的朋友,但我对象说不熟。”

    “我们就委婉地说了,不拼桌,结果涂同志生气了,说我们那样的行为对不起她的朋友。”

    不知道是温棠说得太绕了,还是这事本身就太绕了,文工团众人听的是一懵一懵的。

    劝她的人也不劝了,安静地等着她后面的话。

    这个时候要是打断了温棠,她们也能好奇死。

    温棠摊手,“你们说说,你们说说,这是不是无妄之灾?”

    她手绢一甩,又开始擦眼角。

    她就不相信了,这涂曼曼是什么极品白莲,她这样的行为,这文工团的人在这之后还看不出来。

    眼看着涂曼曼要说话,温棠喇叭一放,又吆喝上了“第二次见面是在医院了。”

    “我当时出医院的因为溜神,不小心撞到了当时被她跟张青青扶进医院的苏秀秀同学。”

    好几个站在涂曼曼跟张青青身边的年轻女孩子都开始点头,交头接耳着“这事我记得,那天秀秀扭伤了脚。”

    “那天她们三个人一起去的,后来却不是一起回来的,从那之后,秀秀好像跟曼曼就不亲近了。”

    “对啊,之后她们关系可是最好的。”

    温棠稍稍停顿,就继续“这事我当时就跟秀秀道歉了。”

    “秀秀也觉得没什么,因为只是不小心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