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脚跟手,换上干衣服。

    顾举元又给他烧了火盆,让他去洗了头跟澡。

    都洗好,换好,天都黑了。

    钟美仙还在骂咧“都说雪下的大,隔一天再去,你非得说什么这会去正好。”

    “正好啥啊,找罪受啊?”

    顾晏礼没说,只是问“晚上吃啥?”

    “我中午没吃多少饭。”

    虽然有一锅兔肉,还有两个肉菜,但他只烫了一些青菜吃。

    又喝了那么多酒,这会胃里翻腾的厉害,跟打仗一样。

    “你弄那么多野货回来,还能吃啥?”

    钟美仙虽然嘴上不饶人,可还是让顾举元烧热水,把野鸡褪毛,晚上炖了一锅野鸡汤,呼了饼子。

    温棠坐在顾晏礼旁边,给他烤了一个热乎乎的红薯放在手里暖手,顺便问“你那战友住在哪啊?”

    “怎么衣服都湿透了啊!”

    “有点远!”

    “那你怎么没住一夜再回来啊,又是雨又是雪的……”温棠挺心疼的。

    顾晏礼回来的样子也着实让人心疼,鼻头通红,脸颊也通红,一双手也通红,硬生生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