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寻衅滋事,不利于集体团结,破坏集体团结的人,根据律法,严重的可以拘役三年。”

    “所以你叫什么名字?”

    “是向星大队的人吗?”

    这下邱月芳傻了,忍不住的后退,“……我,我说什么了?”

    她后退,沈听辞目光却锁着她,“你刚刚说了什么,忘了吗?”

    “我开车走得好好的,你突然之间冲出来,差点造成政府人员损亡,你又忘了?”

    邱月芳听完他最后一句,看看他人,再看看他身旁的车,眼皮快速眨动着,“你说……说你是当官的?”

    邱月芳不住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可能不可能的,沈听辞只问“是向星大队的人吗?”

    邱月芳立马否认“我不是!”

    沈听辞也厉了眉眼“是哪的人,都逃脱不了罪责。”

    “你叫什么?”

    他说着就去开车门。

    看样子是要拿什么。

    邱月芳“啊”的一声就跑了,往家相反的地方跑,往芦苇荡跑,一溜烟在地里窜了很远。

    沈听辞只在车旁站了一会,并没有追得兴趣。

    他并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真的把人抓起来,但震慑一番,还是可以的。

    他深深明白有些人的劣根性。

    尤其是那些恶人。

    恶人并不一定怕公理正义,但一定怕能制服他的人或东西,因为这个时候他们是要吃亏的。

    尤其是像邱月芳这样基本都没怎么出过门的妇女,你跟她说,她得罪的是当官的,而且还要拿她问罪,她直接就被吓破了胆,根本没空去思考其他。

    而且今天这事后,你再让她当着人说顾书禾半句不好,她是不敢的。

    因为她惧怕她身后那个手里有权利的男人。

    邱月芳一路跑进芦苇荡里躲起来,沈听辞则继续开车往前走。

    魏洪涛躺车后座已经睡着了。

    林景深到家的时候,是傍晚的时候。

    林景深这次回来,不像以往笑嘻嘻的。

    敲了门,林连生打开门,林景深很沉闷地进了院。

    林连生看见他回来了,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