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住,人家不会闹。那听辞呢?”

    “听辞就住在一个家,他又不是瞎,他能愿意?”

    陈莹说完这些,沈鹏飞一根烟刚好抽完,把烟捻灭,沈鹏飞呵笑一声“戒指是听辞买的,听聿若是有通道,有能耐给她买,就让听聿拿工资给她买。”

    “至于订亲的衣服什么的,她的四套,其他也是一样,一样减两样。”

    “我还没死,这个家还轮不到她做主。”沈鹏飞是什么人?

    他四十出头的时候就靠自己爬到了书记这个位置,什么人没见过?

    江若若的八套衣服心理,他怎么会看不出?

    还没进门就想压别人一头?

    陈莹听了有些无措了,“……这,不好吧!”

    “听聿会怎么想?”

    沈鹏飞沉了面色“他若是有意见,他可以直接搬出去住。”

    沈鹏飞说完,有些头痛地揉着太阳穴。

    “既然她处处想压别人一头,那就先学会被别人压一头。”

    这个她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陈莹也不敢再说什么。

    沈鹏飞决定的事,也不是她能置喙的。

    怪只怪江若若自己。

    为这点小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闹,沈鹏飞是个最讲究体面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大儿子的婚事一直拖着二儿子的。

    他这样的人,怎么会任由自己被一个晚辈拿捏住。

    他不是那种独权专政的人,但你要是想作妖,他也不会任由你作。

    跟沈家这边人一散尽就沉闷起来的氛围不同,顾家这边,在路上就已经欢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