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碎了,她想举报,想报警,但董金友这次收拾的干净,根本没证据,而且岳梅芬的前夫也说了,他是不会出来当证人的。
岳梅芬心如死灰,再加上发现前夫跟中心校的一个女老师搞到一起了,就跟前夫离了婚,期间又写了匿名举报信寄给县纪委,希望能把董金友整到,可是,信寄出去,全都是石沉大海。
一来二去,岳梅芬也麻木了,也堕落了,再得到董金友的暗示后,就没再拒绝。
董金友作为交易,就把岳梅芬提拔到了乡里妇女主任的位置上,然后转到了党政办主任。
夏风听得目瞪口呆,看向岳梅芬的目光满是同情。
他没想到,岳梅芬的身上竟然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但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在官场上,绝不是个例,莫说是老婆了,有那些削尖脑袋钻营的,甚至还把女儿介绍给了领导。
权力和欲望,最能迷失人的双眼,最容易让人丢掉道德底线。
丢掉道德的束缚后,人比野兽还要更疯狂,因为,野兽只有本能,但人有思想有创造力,会想到更多连野兽都想不到的手段。
“其实,这些年我也看淡了,就这么个身子,给谁睡不是睡,睡了还能给我好处,我也不亏,就是,心里这关,真难过啊……”
岳梅芬话说到最后,自嘲的笑个不停,笑着笑着,弯着腰,眼泪扑簌簌的淌了下来。
夏风见状,起身走到岳梅芬身边,递过去几张纸,手轻轻拍了拍岳梅芬的肩膀。
岳梅芬就跟找到了依靠一样,抱着夏风,就依偎在他怀里,哑着嗓子,嚎啕哭了起来。
温香软玉满怀,夏风都有些荡漾了。
好半晌后,岳梅芬才算止住了眼泪,然后问夏风要来了纸笔,现场写下了董金友从上级民政拨款中中饱私囊,同时在乡村振兴战略实施期间,借助伤专项拨款,巧立名目,利用一些华而不实的系统建设,以及伙同他人承包道路桥梁建设,用豆腐渣工程进行牟利的事宜。
“夏组长,董金友虽然跟我那什么了,可是,他防我防的很紧,我这些年也没问她要过钱,只是知道这些事情,知道这些人而已,他贪污的钱款去了哪里,我是不清楚的,还得你们调查组去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