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性,力排众议全给送去石头镇唯一的私塾了。

    “也就老哥看得起我,我也就学了些字,这都多少年了,早忘得差不多了,又没有书在,教不好安哥儿。”

    倒也是,沈族长理解地点头。

    这才和王氏说了石头镇的私塾。

    “石头镇就一个私塾,乃陈夫子开的,童生功名,一年的束脩六两银子,拜师的束脩六礼大妹子也知道不用我多说了。”

    “其余的就是节礼了,咱们村离得远,孩子们要在私塾吃午饭的话,一月一百五十文,听几个孩子说吃得不是很好,私塾也有庐舍,若是住下,一天两顿,一月三百文。”

    王氏算了下,束脩一年六两,节礼和笔墨纸砚和书本,就算不住私塾,一年下来起码十两以上了。

    她和盼姐儿一个月不怎么休息,也最多能挣两贯铜钱,怕是明年才能让孙子去私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