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笑呵呵道:“安哥儿,永安县开春了天还是这么冷,家里人怕你在考院受了风寒。”

    沈遇安恍然大悟,自从知道他要考科举,他娘最担心他在考院生病。

    刘氏还从孙掌柜那里打听到,每年都有学子考县试生病,还有人死于非命之后,更担心了。

    见孙子如此,王氏眼睛微转,眼里闪过一抹厉光,而后转移话题道:

    “你还没说你手中的银钱怎么来的?”

    “啊,上次碰上一位有钱的员外,从南方运了些喜爱的花到永安县,冬天的时候死了,我给养好了,那位员外赏我的。”

    这事也是巧了,沈遇安那日刚好和吴达他们出门碰上的。

    那家老爷子真是奇怪,竟然在永安县种南方的花。

    要不是他,全都死了。

    那人虽然奇怪,但对花草极其喜爱,所以出钱大方,所以沈遇安还真挣了些银钱。

    三人似懂非懂地点头,是了,狗蛋确实很会种菜。

    嗯?不过会种菜和花一样吗?

    刘氏和沈青盼疑惑,但被沈遇安忽悠过去了。

    “好了,天色不早了,安哥儿也该回书院了。”王氏发话,不舍地看着沈遇安。

    沈遇安起身,刘氏下意识起身。

    送儿子到书院,她已经形成一种习惯。

    “娘,不用送,孩儿不小了。”沈遇安不想让刘氏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