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公子最好,遇安来了之后,傅公子和遇安走近了些。”

    “这傅公子要去清平府参加院试,临走前没和王赋生道别,倒是遇安先知晓了,你说他为什么生气。”

    哦豁,这是吃醋了?

    沈遇安哭笑不得,“昨儿个刚好在傅家,傅元青这才顺便和我道别,未曾想让王赋生生气了。”

    坐了一上午的马车,傅元青总觉得忘记了什么。

    “书砚啊,你说公子我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安排好?总感觉忘记了什么。”傅元青摩挲着下巴,啧啧出声思索着。

    书砚坐在一旁,不客气地拿了一块糕点。

    “还有啥事让少爷亲自安排啊,家中的事都有夫人妥帖安排了呀。”

    “不不不,我指定忘记了啥。”傅元青摇头道。

    突然,主仆二人脑袋一灵光,一同出声。

    “哎呀。”

    傅元青拍着额头,懊恼道:“啧,忘记和赋生几个说一声了,少不得回程的时候带一些清平府的土仪道歉,哄上一哄。”

    “少爷,咋给忘记和王公子他们说了。”书砚挠挠头。

    “这不是昨儿个和遇安道别了,总觉得已经和朋友道别过了,早上城门刚开,就出城,倒是人给迷糊了没记起来。”

    因为清平府路程不短,还要赶上下一个县打尖,行程有些赶,便给忘了要和好友道别了。

    在傅家得知傅元青一早已经出发的王赋生眼眶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