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夫子一走,大家互相看看,特别是昨日先招呼大家去温柔乡的学子,被不少人看着。

    能考中童生进入县学的人都不是傻子。

    有些人不由得多沉思。

    那学子见大家都怀疑地看着他,慌乱道:“这,昨天你们也是自愿去的啊,更何况我也去的啊。”

    “陈耀祖,我记得昨日你不到半个时辰就说有事回来了吧?”有学子问道。

    陈耀祖没想到有人提起,着急道:“我是真有事,再说,我要是有别的龌龊心思,找的也是沈遇安和高子赞这些高中机会大的人啊。”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们考不上吗?”

    这些学子互相猜测闹了起来,沈遇安对高子赞示意。

    二人悄悄起身回了房间,刚坐下,高子赞见沈遇安又拿起书。

    “遇安,你这回要是不中,咱们县就没人能考中了。”

    沈遇安摇头,“事以密成,未成之事,我从不喜多说。”

    至于他先前说高中的事,多数都是情况所迫而画饼。

    若他身世没有这么复杂,沈遇安喜欢悄悄干大事。

    成了不用他说,自会有人替他说。

    不成,那就当没做过这件事。

    他本身在县学就已经惹眼了,院试在即,他可不想有人针对。

    有了今天这件事,客栈内的学子浮躁情绪倒是好了许多。

    那叫陈耀祖的学子尽管还在喊人去温柔乡,大多数学子都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