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子赞兄和夫子一同前往如何?”

    沈遇安是新出的案首,对方这年岁,加上他温和有礼。

    两个衙役觉得他说得对,便让高子赞和杨夫子一起走,他们走在前面。

    事情发生得太快,大堂的同窗们面面相觑。

    那边沈遇安见衙役离远了些,在面色发白有些慌张的高子赞耳边轻声道:“子赞兄,一会儿不管如何,一定不要承认,还有,你根本没去过那些地方。”

    这里又没有监控,且票已经烧了,再怎么样都没有证据。

    沈遇安就怕高子赞太过慌张,学政大人一炸就秃噜皮都给说了。

    有了沈遇安的话,高子赞稳定了些。

    倒是一旁的杨夫子面色又冷了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高子赞。

    高子赞低垂着头,突然道:“遇安,这件事我就和你说过,你既劝我把票烧了,那便不可能是你,再说你是案首,有何动机告发我。”

    二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陈耀祖。”

    那陈耀祖就差一名高中,若是高子赞被革除功名,名次顺着往前一推,那他便有机会高中。

    且那下注之事还是陈耀祖特意和他说的。

    糟了,沈遇安抬头,快速给后面的王赋生低声交代。

    王赋生郑重地点头。

    一行人很快到了府衙。

    院试发榜后学政及几位考官都会在府衙当值几天,若是有人作弊替考,或者是对卷子有异的,便可到府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