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对这件事大家也有所猜测。

    回了客栈,大家凑一起低声讨论,眼神鄙夷地看陈耀祖。

    “明日谢师宴之后,第二天就启程回永安县,大家准备准备。”

    “是,夫子。”

    杨夫子揉了揉额头走了。

    回了房间,高子赞这才一副侥幸地拍着胸脯。

    “还好我听了遇安的劝,把那票烧了。”

    王赋生在一旁翻着书,见他这副逃过一劫的模样,“早上发榜的时候,你还可惜烧了票。”

    高子赞闻言,讪讪地看着两人。

    王赋生这才把今天惊心的事和他们两人说。

    “什么?我,我不是把票烧了吗?怎么还会有票在我的书里。”

    高子赞惊讶地瞪大双眼。

    “遇安就怕这样,把钥匙给了我,让我回来检查一番,本是为了以防万一,岂料还真有。”

    高子赞皱眉不解:“那,那些票呢?那也不可能那么多啊,我就押了一张遇安案首,可我亲自烧的票啊。”

    “除了陈耀祖还有谁,我回来的时候恰好碰到他在你们门口鬼鬼祟祟的。”

    得亏沈遇安半路让他回来,要不然今天高子赞这烂赌的事是板上钉钉了。

    高子赞脸上少有出现一丝怒意,双手恨恨捶在桌上。

    “可恶,我是刨了陈耀祖的祖坟了吗?他竟然这么害我。”

    “你若是被革除功名,顺名而上他可就是秀才了。”

    尽管是最后一名,可那也是秀才。

    秀才和童生也是有着天差地别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