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还是低估了。

    一直到开席,颜父他们才进来。

    “感谢诸位亲朋好友来参加颜家的喜宴,吾儿高中,某心中大喜,吾儿嗷嗷待哺仿如昨日,现如今,却已到及冠的年纪了。”

    颜父越说越激动,竟然还红了眼眶。

    给颜清整得直接红了脸。

    沈遇安嘴角含笑地看着颜清,这不就是现代说的社死吗?

    再一看,颜父还滔滔不绝,潸然泪下地说着,沈遇安觉得颜清现在尴尬到能抠出一座城堡来。

    要不是颜伯母忍不住出来打断颜伯父,沈遇安觉得颜清能羞死。

    沈遇安觉得颜伯父这情况,和现代那些考上清华北大,办升学宴和亲朋好友炫耀一个心情。

    大家觉得挺容易理解颜父的。

    毕竟换成他们的儿子,他们比颜父还激动。

    别说办宴的时候炫了,他们能炫个几年,久不联系的亲朋好友都得取个信说上一二。

    因着太晚了,几人在颜母的挽留下,在颜家住了下来。

    别看这只是颜家的老宅,但院子比陈家还大,房间多得很。

    丫鬟把房屋收拾出来,他们就住了下来。

    又在颜家留了一天,颜清和他们一起走了。

    至于并州府大办的宴席,颜清早就和父母说过了,选了一个合适的日子。

    所以可以先去沈遇安家中一趟先。

    宁安村离幽州府远得很,所以一行人在路上的时候,佟大有他们已经到了宁安村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