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神锐利的老人走了进来。

    瞬间众位学子起身。

    “柏太傅。”

    柏太傅看着周围行礼的学子,摆手道:“今日老夫应邀过来讲学,这里没有太傅,只有先生。”

    “夫子好。”

    柏太傅扯了扯嘴角,满意地点头。

    柏太傅双手压了压,集贤楼内的学子坐了下来。

    柏太傅也没说什么场面话,坐到他的座位,一点不带磨蹭的,就开始讲学。

    能当太傅的,学问自是没得说,沈遇安没一会儿就沉浸在柏太傅的讲学中。

    这场讲学差不多半个时辰。

    期间柏太傅除了喝了几口清茶,就不停地授课。

    沈遇安收获颇丰,柏太傅博学多才,讲学的时候没一丝多余的话,从对方的讲解中,沈遇安看得出来,不是个迂腐的人。

    不过想来也是,学问越高的人,见解也不一样。

    像那种迂腐的,反而是半桶水。

    学问都没做明白,拿一句名言,用片面的意思来做事。

    沈遇安也是来了大楚,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才发现有很多古言被后世误解。

    莫说后世,便是如今,也有人用男尊女卑和女子无才便是德来劝诫贬低女子,提高男子的地位。

    可这话原就不是用来贬低女子的。

    集贤楼里安静得只有柏太傅的声音。

    一直到柏太傅离开,众人还是没回神。

    柏太傅离开前,往集贤楼里多看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沈遇安感觉柏太傅看的是他。

    “不愧是柏太傅,学富五车。”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