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穿着粗衣在地里干活,很少见她特意打扮过。

    就是先前沈遇安办的几次宴席,刘氏也只是穿了身体面的衣裳而已。

    和刘氏关系好的牛大婶拔高了声音:“哎哟,这是谁啊,是哪家大夫人啊。”

    刘氏上了胭脂的脸更红了。

    “牛大花,你故意磕碜我呢。”

    “那哪能,要说磕碜,还是我磕碜。”

    众人哄然大笑起来。

    两家关系一向好,最近牛大婶的丈夫当了村长,牛大婶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了。

    一整天心情都不错。

    “我瞅瞅,你这金镯子,哎哟,老重了。”牛大婶掂量了一下刘氏的金镯子。

    没一会儿,穿戴整齐的沈遇安走了过来。

    “哎哟,遇安呐,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不把那状元服穿出来。”

    不等沈遇安说话,王氏插话道:“那衣裳放在宗祠里了。”

    状元服是放在宗祠几天,但沈遇安今日不穿,是觉得太过高调了不好。

    且今日有不少同窗好友和夫子过来呢。

    太阳渐渐升起,不一会儿,慢慢有人上门来道贺。

    沈家迎来送往,忙得不行。

    还没开席,就有不少百姓在不远处四处走动。

    “遇安。”

    沈遇安扭头看去,就见金子来几人无精打采地从马车上下来。

    “你们这是?”沈遇安迟疑地看着几人的黑眼圈。

    “遇安,我们这样,可真是多亏了你啊。”

    等了解过后,沈遇安无奈一笑。

    原是他给了杜夫子不少卷子,这几人明年就下场,杜夫子可劲地给几人出题。

    并且还有沈遇安送给几人的题,杜夫子也让几人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