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从包中拿出缝制好的口罩出来。

    这可是沈遇安让家人紧急缝制出来的,上面什么绣纹都没有,甚至绣工还有些粗糙。

    “撕拉。”

    沈遇安转头,就见宫一撕开自己的衣袖,正要把撕下来的布绑到脸上。

    “用这个吧。”

    沈遇安伸手给宫一一个口罩,宫一拿着口罩疑惑地看着沈遇安。

    沈遇安戴上口罩,宫一有样学样戴了上去。

    “老者可是孔大夫?”

    “你是京城来的大官?”孔大夫抬头,却没有起身,继续把脉。

    沈遇安蹲了下来,“本官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员,官位在高大人之下,哪是什么大官。”

    孔大夫没空和沈遇安闲聊,自顾自帮病人看病。

    这附近的空气说不上好,因为好几个病重的患者,上吐下泻的,孔大夫却能面不改色地看诊把脉。

    “狗蛋,奶的狗蛋啊。”

    一声哀嚎声响起。

    沈遇安听到这个名字一个激灵,看到一位老妪抱着孩子哭。

    那老妪抱着孙子跑了过来。

    “孔大夫,快看看我家狗蛋啊。”

    “快把人放下来。”孔大夫提步走了过去。

    情况紧急,老妪把孙子直接放在地上。

    孔大夫上去把脉,眉头越皱越深。

    “奇怪,老夫记得这孩子已经喝过药?”

    老妪连连点头,“才喝了药,大约有两刻这么久。”

    孔大夫面色越来越凝重,“这是先前治疫的方子,嘶,无用么?”

    沈遇安耳聪目明,听到孔大夫的低语,面色微沉。

    孔大夫思索着,狗蛋却抽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