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夫人,奴才这就去。”
司徒璟回神,平叔已经大步离开厅中。
司徒璟: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明明是过来谴责母亲让他在心上人面前丢尽了脸,这怎么就到下聘了?
“娘,你别想故意转移话题,提亲之事,我想把事情解决了再说。”
国公夫人见被儿子拆穿,笑着坐了下来。
“你放心,有了那些东西,定能把那人拉下十八层地狱,只是盼儿这孩子娘实在喜欢,这才着急想把人定了下来。”
如今儿子肯松口,国公夫人恨不得现在就上门提亲。
二皇子府。
二皇子自从昨夜皇子府遭贼之后,面色就没好过。
“靖儿,你皇祖父的病如何了?”
公冶靖看着面色阴沉的父亲,低头道:“太医只说皇祖父气急攻心。”
想到皇祖父是被父亲气成这样的,公冶靖低着的头,无人看到他眉头皱了起来。
父亲仗着皇祖父的偏爱,行事无状,被朝臣联合弹劾,这日后争夺那个位置,怕是抢不过皇伯父。
可惜东宫权力早已稳定,若是太子死在平原府,他和天真的公冶谦争的话,还有几分可能。
二皇子没看到儿子眼中的不满,在听到父皇气急攻心,当朝吐血,二皇子就焦急不已地在原地走动。
“靖儿,你再进宫去看看,顺便伺疾。”
公冶靖想到他被皇后的人赶出养心殿,皱眉道:“父亲,皇祖父这次很生气,怕是不想看到儿子。”
“废物。”
二皇子瞪了一下儿子,转身离开。
公冶靖看着气急败坏的父亲,面色难看。
也不知昨夜那贼人到底偷走了什么东西,怕是和皇子府息息相关的东西。
不然父皇也不会如此大张旗鼓搜查,不惜得罪京城无数勋贵。
文德帝接连罢朝几日,由太子监国。
“殿下,陛下的身子如何了?”
太子看了一下沈遇安,沉吟道:“太医也没找到原因,只能用百年人参将养着,只是从太白山找来的人参,似乎没沈大人送的好。”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