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那个寒苦之地也不错。
至于他,沈遇安觉得还有别的办法。
毕竟他得罪过不少人,时大人不一定能帮他。
沈家这几日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整整两辆马车的东西,还有些不够,又去买了一辆马车。
“遇安,京城的铺子和庄子都安排好了,三日后一同出发,你衙门的事交接好了吗?”王氏问道。
“时大人本就是吏部的官员,比我还熟悉文选司的公务,到如今才走,不过是国丧和一些事拌了脚。”
王氏闻言点头表示明白。
“这些时日和交好的同僚告别一下。”
“晓得了。”沈遇安其实也不愿意见到好友同僚恸哭道别。
他对文人那多愁善感的做派,也实在不太习惯。
实在是两个大男人拉扯着哭,想想就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