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定是知道了的。

    没一会儿人群散去,元奇峰转身回了书房。

    “大人,解决了。”

    “敲打一番便可。”

    这便是要放过那小童的意思了。

    那小童家世凄惨,又无权无势,拒绝不了背后之人的要求,能在府衙扫洒,也是跟府衙有些渊源。

    对方的父亲是剿匪牺牲的,母亲身子孱弱,靠的只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大人心善。”

    沈遇安摇头,又何必为难对方,不用猜,指挥使那孩子的人,只能是府衙内的人。

    元奇峰下去审问小童,沈遇安继续埋头苦干。

    看着书案上垒得高高的公文,沈遇安揉了揉额头,事情太多了。

    纪大人又是突然去世,来不及交接,何知州他们,众人各有心思,他接任的公务繁琐得很。

    下值前,元奇峰回来了。

    “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吓唬了一下,那小子嘴硬,但到底年轻露了破绽,可要继续审问下去?”

    “不用,免得害了人性命。”沈遇安看了一下时辰,起身往外走去。

    想了下那叫小邦的童子家中还有一个生病的母亲,沈遇安脚步一顿:“让他们放人吧。”

    “大人,您心善属下知道,可还是要给个教训,不如关个几天再把人放了。”

    对于沈遇安的决定,元奇峰有些不太赞同。

    大人太过心善,这可不好。

    “你是觉得本官太过心慈手软?”

    元奇峰在沈遇安的注视下点头,沈遇安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他知道那孩子只是被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