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的精力也就放在了寻找李昀佑的蛛丝马迹上。

    果然如他所料。

    在他临走这天,窦正远的父亲再次找到他。

    “儿啊,你得抱紧陈大人的大腿啊。”

    “怎么,前几天你不是还让我准备接班县令的?”

    “呸呸呸,可不敢胡说,陈县令稳如磐石。”

    “这是发生了什么?”

    “据说是府城的大人物发话了,九皇子身边的人,力保陈县令,并且还派人来将郡守大人他们训斥了一番。”

    “说什么,这皇朝治下,你天华郡居然发生了叛乱,还有郡内高官上书为叛匪开脱,下令严查,已经有几位进去了。”

    窦正远看到父亲很热切,还搓了搓手。

    “咱也沾了陈县令的光,老祖用了用力,在郡守府得了一个缺,嘿嘿嘿嘿。”

    窦正远有点无语,自己这个父亲,修行天赋一般,性格也不错,没有什么不良的嗜好。

    就是官迷,这也是他进入县衙的主要原因,就是年轻的时候,不好反抗,进了这个大火坑。

    “您啊,自己乐吧,我要回去了。”

    “对对对,赶快回去,顺便拿点灵茶,灵酒,给陈大人带回去尝尝味儿。”

    “陈大人更喜欢灵石。”

    “啊,这,那算了,谁不喜欢灵石呢。”

    窦正远笑着摇了摇手,离开了家,带着人踏上飞舟,往潜渊县飞去。

    郡守府后宅中,郡守大人正在教训自己的二儿子。

    “父亲,我知道错了。”

    那位曾经在李昀佑面前淡定吃鱼的公子哥正恭恭敬敬的跪在一个喝茶的中年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