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这般厚的,他第一次见!竟让他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
一旁的冬至不由扶额,因为这场面不由让他想起了太叔翰学当日非要拜师的场景,简直如出一辙。
“这是我爷爷新收的弟子!”
“啊?这样吗?在我们走后收的?”
“嗯!”
“难怪,我就说我没见过,刚刚我都怀疑是我记忆出了问题了!”燕麦摇头,再次看向太叔翰学。
“燕叔,我的呢?你给他带了,没给我带?可不能厚此薄彼!”太叔翰学捧着碗,站在燕麦身前,那姿态,若是不给都不大说得过去。
“这……”燕麦看了看自己身上,当真空无一物了。若是提前知道,他自然不介意多准备一份,可是现在他上哪儿找去。
“太叔,莫要胡闹了!”刚刚出门的老庙祝发话了。
让冬至诧异的是,太叔翰学竟然真的从燕麦身边退开了。
“贵人,我们又见面了!”
“老人家,身体可还好?”
“还好,还好,很难更差了!”老庙祝点头,“贵人事情做完了?”
“嗯,正准备回去!路过这里,想着来看看!就是实在不知道前辈竟然又收了一个弟子,这手上也没准备趁手的礼物。”
老庙祝摇头,“无妨的,他就是这性子,喜欢胡闹而已。”
一旁的太叔翰学连连点头,“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