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厂子里就他们几个人,冷不丁从车底下多钻出一个人来,把男生吓了一跳。

    连忙蹦到一旁,“卧槽,这谁啊!”

    谢池没理会男孩一惊一乍,凝眉问着,“耗子,你项爷问你话呢。”

    “项爷?”耗子扬着眉,满脸匪夷所思。

    他就出去了一会儿,咋从车底下蹦出来个项爷?

    谢池见他没动作,干脆抬腿一脚踢他屁股上,后者被踢的捂着屁股口吐芬芳。

    “到底他妈谁要来,还有你花哥呢!”谢池彻底没耐心了,揪着耗子的耳朵就开始吼。

    这一次不等耗子开口说话,又从外面进来一个人,男生瘦瘦高高,头顶戴着一个黑色的鸭舌帽,大半张脸都隐在下面,正是耗子口中的花哥。

    花哥进来后把闸门落了一半,然后将背包往沙发一扔,低头坐在上面,沉默道,“对街那帮人又来了。”

    项野见谢池没说话,问他,“谁来了?”

    谢池摆了摆手,“没啥,你早点回去吧。”

    说着,闸门外乒乓一阵响。

    几个人一同朝着大门方向看去。

    项野见他们都不说话,点了点头,拎着个扳手走到闸门前,肱二头肌微微用力,闸门被他单手推了上去。

    灯光下,尘埃扬在半空。

    外面站了五个人,最高的那个还没有耗子高。

    为首的男人视线在项野一身腱子肉上巡视了一圈,扬了扬下巴不耐烦道,“叫你们老板出来。”

    平日里项野不苟言笑的样子看着就很凶了,现在赤着上身,手上还拎个大扳手,压迫感十足。

    他懒洋洋的眯了眯眸子,胳膊一抱,俯瞰眼前的人,“你谁?”

    “跟你没关系,叫你们老板。”

    项野没动。

    仗着身后跟着伙计,男人抬起手就要往胸口上点,“我在跟你呀啊啊!”

    手指还没有碰到项野,就被抓住往后撅,男人疼的脸都裂了,哭爹喊娘的骂骂咧咧。

    后面的伙计一看,顿时就要往上冲。

    项野一手钳着人,抬脚将冲过来的人踹到墙上,抬起扳手卡在脖子上。

    对面几个人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