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项野的对手,全凭着一腔孤勇。
三下五除二就被撂倒不敢上前。
不止对面的人傻眼了,就连屋里的耗子也看的目瞪口呆。
“卧槽!老大,你从哪搬来的救兵啊?”
谢池没理会他,听着外面的人放了点狠话,骂骂咧咧的走了。
整个过程,项野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转身回到屋子,蹲在工具箱前,扔了扳手翻出个改锥。
谢池也没说对面的人是谁,项野也没问。
这大概就是十年来两个人培养出来的默契。
耗子兴奋坏了,真跟个耗子一样,上蹿下跳,围着项野问东问西。
“哥,你是不是练过?”
“哥,你教教我呗。”
“哥,就刚才那招就行,掰手指头。”
“哥”
项野嫌吵,选好工具,整个人又钻回了车底。
就这样,耗子也不死心的趴在地上,脸贴着地面,“哥,我不白占便宜,我出学费!”
谢池看他那副死出,一脚踹他屁股上,杠杠他,“还出学费,我还没问你,你今天带你花哥干嘛去了,这么大个店,我这当老板的一天天找不到自己的员工?”
耗子站起身子摸着头笑了,指着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的海诺道。
“这不是我接了个私活,带着花哥壮胆。”
谢池冷笑,“你可真行,你接私活,带你花哥去讨债。”
耗子不乐意了,脸一皱,十分老派,“哎不能说的这么难听,这行有名字,叫清讨~”
“清你妈。”
耗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重新脸朝下的趴在地上,继续叫着车底下的人。
“哥,不是,项爷项爷,下次我去清讨的时候,能不能雇你跟我一起?”
谢池拎着耗子衣领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朝着红色法拉利扬了扬头。
问他,“你知道他谁吗?”
耗子眨了眨眼,“项爷啊。”
谢池笑了,“那你知道京都最大的财阀是谁家吗?”
耗子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这还用说,不就是项”
话还没说完,耗子的眼睛越睁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