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窝在沙发上睡的正香。

    就连男人来来回回看了她好几次都不知道。

    项野蹲在地上,拨开长发,带着热度的指尖碰了碰小瞎子。

    入手是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软的,好像戳到了果冻上。

    项野见小瞎子没有要醒的意思,最终还是舍不得搅人美梦。

    毕竟天台冷,又是跟一帮粗鲁的男人吃饭。

    大不了回到家,给小瞎子下碗面条,也比把人给冻感冒强。

    项野弯着腰,给姜梨盖了盖衣服,这才一步三回头的上了楼。

    四个人在天台上,连吃带聊,整整花了两个多小时。

    期间,耗子和谢池想下楼拿东西,莫名其妙的被项野揪着脖领拎回来。

    谢池也不急,甚至还挺高兴,毕竟有人愿意去跑腿。

    但是遭到三番两次阻拦之后,谢池终于黑了脸。

    “不是,项野你有病啊。”

    项野扶着栏杆,拦着楼梯口,“拿什么,我下去拿。”

    都是一帮男的。

    喝多了都一个样,容易精虫上脑。

    毕竟小瞎子一个人在楼下睡着。

    谢池确实喝的上了头,吹了口酒气,往自己档上指了指。

    “这玩意儿你还真替不了,老子要尿尿!”

    在耽搁一会儿。

    膀胱都要炸了!

    项野收回扶着栏杆的手,见谢池往迈着步子往楼梯走,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我陪你一起。”

    谢池顿住脚,站在楼梯上,看了他半分钟。

    “你有病吧。”

    喝酒不陪。

    上厕所陪?

    项野脚步没停,两手插兜,晃着身子从他旁边擦肩而过。

    谢池见他下了楼,快走两步跟上,“喂,跟你说话呢,没喝酒你撒什么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