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来索命的地狱使者。

    尤其是那一阵阵的铃铛响。

    好诡异!

    她终于没忍住‘啊’喊了一声叫了出来,拖着两条软绵绵的腿就要跑。

    然而还是对面的男人快她一步,长腿一迈,胳膊一揽,顿时把人困在自己和墙中间。

    项野低下头,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人,咬着后牙槽溢出两个字。

    “还跑?”

    男人的声线压的极低,在寂静的房间里听的格外清楚。

    十分有磁性。

    这几个月她没少听这个声音说话。

    姜梨顾不上害怕,颤抖的睁开双眼,小心翼翼抬起头去看眼前人。

    ——————————

    啊!!写到了,终于写到了,激动死我了!

    这个声音?

    项野!

    姜梨顾不上震惊,眼睛适应黑暗后,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直视面前的男人。

    早在姜梨进门之前,项野就已经听见了。

    他也没吭声,而是将椅子归位,自己站在房门前,打开门,透过缝隙偷窥心上人。

    平日里都是他一手照料姜梨的日常生活。

    突然分开一个多星期。

    生怕小瞎子吃不好在生病了。

    他眯着眸子,目光在姜梨的脸上巡视了一圈,最后落在那双因为惊恐瞪大的眼睛上。

    项野烟瘾犯了,痞里痞气的舔了舔唇角。

    “胆子挺大,就是不怎么会藏。”

    他说着,伸手捏住姜梨的脸颊。

    指尖在女孩脸颊上轻轻剐蹭。

    男人干燥的指腹,带着浓郁的沐浴露味。

    每一次擦过,姜梨都会被熏的,下意识眯起眼睛。

    “我你”

    项野见她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话完整的话,头一歪,扬眉问她。

    “怎么,眼睛好了,改磕巴了?”

    男人的眼底很深,一眼望不到底,被他盯住时,姜梨忍不住往后缩着脚。

    垂着头,两眼盯着脚面,瓮声瓮气。

    “不是。”

    “不是什么?”项野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