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项野非但不困,甚至整个人格亢奋的眼睛都闭不上。
侧躺床上,单手撑着脑袋,一眨不眨的盯着姜梨看。
忍不住暗自嘀咕。
好在他听话,老头一通电话就回国了。
要不这便宜媳妇就被傻大侄水灵灵的捡走了。
好险!
老天待他也不薄!
姜梨睡的很熟,项野却一点睡意没有,盯着人看了半个多小时,忽的,坐起身子,被子一掀,给人开始检身体。
仔细的连一脚指头都不肯放过。
姜梨这段时间除了玩太嗨,看起来瘦了一些之外,倒也没磕到碰到。
项野这才松了口气,舒展眉头,给人重新掖好被角。
这才捡起衣服往身上套。
他在国外待了十年,知道这边的饮食习惯,别说小女孩了,就连他们这帮对吃住没有任何需求的糙老爷们,都被逼的尝试黑暗料理。
更何况是被他藏在家里,小心翼翼伺候着的姜梨。
项野垂着头看着姜梨蜡黄的脸色,叹了口气,转身想下楼给人做点好吃的。
刚走没一步,他脚下踢到了一个东西。
那东西装在纸袋里,踢到后,随着纸袋沙沙声,打了几个滚儿,水灵灵的滚到了床底下。
项野扬了扬眉,有些好奇,干脆蹲下身子,伸手去掏。
几秒后,他从床底下掏出了一根大法棍。
法棍长约五十公分,整体颜色焦黄,上面还筛着白色的粉末。
看着就很没食欲。
项野凑近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