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那梆硬的法棍我吃了。”

    “”

    说着,他偏过头,双手枕在头下。

    “这么难吃的法棍,你还当个宝贝。”

    姜梨无语,“你嫌难吃,你还啃?”

    项野理直气壮的‘昂’了一声,“毕竟中午我吃了一碗面汤,你吃了两碗。”

    “我全程在出力,你全程在躺平。”

    “我让你也出出力,你还不愿意。”

    “”

    姜梨被男人噎的无话可说,裹着被子就想逃。

    项野腿长胳膊长,两腿一夹,手一揽,彻底将人锁怀里。

    一双黑眸深的可怕,眼尾微微上扬,眼底含笑。

    “天还没亮,去哪?”

    姜梨活像是个木乃伊,动也动不了。

    挣扎不开,只能放弃投降,“睡不着了,起来活动活动。”

    一提活动,项野的眉头松开了。

    凑近问她,“到底饿不饿。”

    姜梨眼睛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因为肚子发出了抗议,被迫低下头,  小声说道。

    “饿。”

    “走带你去个地方。”

    “?”

    瑞士的晚上十点,外面已经很黑了。

    项野给姜梨穿戴整齐,这才拉着不情愿的人,避开夫妻俩,悄么声的出了门。

    两个人辛勤劳动那会儿,外面又飘了点雪花。

    这会儿,铺在地面上的,都是雪白的一片。

    姜梨站在原地,缩着脖子两手插兜,冻的说话都冒着哈气。

    “你不是说外面危险吗?那干嘛还大晚上出来?”

    平日里她都是白天玩,天一黑回就回家。

    绝不敢在外面逗留。

    项野活像是温度的绝缘体,依旧是那身搭配,耳朵都有些红了,也感觉不到冷。

    喝着白烟跟她讲。

    “你不是饿了,再者说我在你身边呢,就算是我出事,也不能让你出事。”

    姜梨听不得咒自己出事这种说法。

    自打她眼睛好了之后,忌讳的厉害。

    皱着眉,撇着嘴,不高兴道,“饿几个小时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