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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项野丝毫不理会怀里人的挣扎,胳膊一夹,两手一兜,姜梨活像是个树袋熊的被抱进了屋里。
隔着一个门板,清脆悦耳的铃铛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项野不仅在床上吃了一顿热乎的。
给人清洗完,塞回自己被窝后,又去厨房吃了一顿凉饺子。
虽然饺子被姜梨煮的有些惨不忍睹,好在锅底还剩着两个没煮飞的。
项野也不嫌少,赤着膀子,顶着一后背的红印记,站在灶前热了热,就着锅心满意足的把两颗饺子给吃了。
接下来的几天,三个人形成了一种默契。
天一亮,项怀眼睛都没睁开,就被项野拎着出了家门。
等到晚上12点,才被允许回来睡觉。
项怀非但毫无怨言,甚至为了听小叔的话,白天不让回家,专门在外面给自己找了点事情干。
游也不旅了,雪山也不爬了。
每天龇着两个大牙花子,屁颠屁颠跟在项野身后被迫上班。
自从项怀答应把人给带回来后,项老爷子又在家里等了三天。
最后等的仅剩的两根黑发也变白了,这才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朝着院子里走时,扯着嗓子喊着。
“老李!老李!快,送我去找项怀!”
司机在家里干了二十多年了,听见项老爷子的话,车子也不擦了,抹布一扔,从地上站起来,出声询问。
“项老先生,这么着急,准备去哪?”
“上哪?”项老爷子拉开车门的同时,矮身坐了进去,临关门前,探着脖子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