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人脱衣服,还在给人灌着迷魂药。

    就算没开灯,咧到后耳根的嘴角也渐渐显露出来。

    衣料摩擦之间,伴着男人急促的呼吸。

    “乖,听没听过鸠占鹊巢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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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状态不好,用词描写不太连贯,等我稳定一下,回头翻过来改哈˙˙~

    鸠占鹊巢?

    姜梨困惑,刚转过头,男人迫不及待的从后面凑了上来。

    直到把人吻的快缺了氧,项野这才舍得松开。

    从小姑娘身上硬拽下来的衣服被他随手一扬,飘飘然的挂在了对面沙发背上。

    项野脱着自己衣服的同时,迫不及待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坏笑道。

    “没关系,老公现在演示给你看。”

    “什么叫,鸠!占!鹊!巢!”

    “!!!!”

    占一次便宜也是占,一直占便宜也是占。

    为什么不占?

    一开始姜梨真不明白项野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问她‘鸠占鹊巢’。

    直到结婚多年以后,在一次家庭聚会上,她才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

    此刻他们住的这间客房,是当初项怀的卧室,只不过因为他小叔的讲的一通鬼故事,吓得连夜搬去了二楼。

    从那时候起,三楼的这间主卧变成了客卧。

    也在这一晚开始,客卧的主人变成了项野。

    两个人过于激烈,清脆的铃铛声就没断过。

    没回在姜梨想说话的时候,又被男人摁在床上陷入新一轮的征途中。

    夜色越来越深,月光朦胧的地面上映射出床上的影子。

    ‘啪’的一声响,铃铛声戛然而止。

    男人保持姿势没变,头朝着一边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