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从里面抵了抵被人扇疼的腮帮子。
几秒后,项野才默默把头转了过来。
既不生气也不发火,低着头,额头抵着人。
小声哄着,“老公弄疼了?”
“你说说床上打人的毛病是不是该改改?”
“嗯?一上头就打老公?”
先不说他脸疼不疼,
就他这脸皮的厚度,连着打个十几下,手不得扇肿了?
姜梨见他又稀罕的捉着自己手亲个没完没了。
终于抽出空档对人吼着话。
“项野你等”
“眼睛唔唔唔”
她眼睛!
眼睛还没复查呢!!
项野这会儿火气正往天灵感冲,根本不听小姑娘说了什么,直接把人掀翻在床上,强行堵住了嘴。
当晚,除了宿醉的项怀之外,所有人都没睡好。
别墅房子有些年头,隔音效果不是很好。
从三楼传下来的铃铛声过于清脆悦耳。
导致别墅里的阿姨以为阳台门没关好,有野猫跑了进来。
大半夜起来从一楼巡视到三楼,又从三楼检查到一楼,愣是连只猫的影子都没找到。
每每这个时候,男人会把人往怀里一搂,耐心哄人的同时,安抚人的情绪。
等脚步声一走,铃铛再从床上跑到肩上。
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翌日清晨。
阴霾的天总算是放了晴。
三楼的窗帘没拉严,中间留了一小条缝隙。
阳光似乎怕被人发现,溜进去了半米,连同窗户框一起映射在了木质地板上。
睡在欧式大床上的两个人还没有要起的征兆。
真丝被子横搭在床上。
上半身盖得严严实实,下面露着四条赤裸裸的腿。
折腾了一晚上,姜梨终于感觉到久违的呼吸不畅。
身子趴着,脖子被胳膊露着,头发被人压着。
也不知道两个人用叠罗汉的姿势睡了多久。
姜梨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
无助的把手探出被子,在空中摇摇晃晃好几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