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唇不对马嘴的两个人,低下头,默默扒着盘子里的饭吃。

    一顿饭结束。

    宿醉中的项怀还是没有要醒的意思。

    阿姨恭恭敬敬把两个人送出门,还没走下台阶。

    接到电话赶来的程毅先一步走到黑色大g车前,给两个人打开后座。

    项野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小心翼翼把人扶上车,车门一关。

    转身对阿姨说道。

    “我们先走了,晚点给项怀准备一份醒酒汤。”

    不是他说。

    他在项怀这个岁数,一个人就着一盘花生米,两斤二锅头不在话下。

    这才喝几两醉成这样。

    听见阿姨点头应了,项野这才嫌弃的瞥了一眼别墅,手扶着车顶,矮身钻进了车。

    车子还没开出去二里地,姜梨坐不住了。

    瞪着一双大眼睛在男人身上转了一圈。

    刚才上车之前她就发现了,只不过项野一直在跟阿姨交代事情,她来不及说。

    这会儿程毅开车,没人打扰。

    她侧过身子,伸手去拽男人衬衫衣袖。

    项野出国十年,老宅房间没有合身的衣服,此刻还穿着昨日那套,白色衬衫配着黑色西装裤。

    相较于昨天,整洁的白衬衫上多了许多的褶皱,看上去不是那么精神。

    感受到动静,项野偏了偏头,放开整理衣袖的手,眉眼弯着问着人。

    “怎么了?”

    姜梨身子凑近了一些,小声问着,“  要不要先回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