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一整晚,连饺子影子都没瞅见。
姜梨一生气,又开始不理人,回房间把门一锁,说什么都不开。
项野哄的嗓子都干了,最后还是用的老方法。
走最险的路,回温暖的窝。
第二天,项野起了一大早。
天还没亮,早饭已经热气腾腾的被他端上桌了。
摆好碗筷,围裙一摘,哄人起床前,项野去进了一趟隔壁的房间。
几个月前,他领着姜梨回老家,正好赶上家里有白事,穿着上也没注意什么。
这回登门拜访,肯定不能随意。
项怀回老宅后,项野专门抽了一天时间把客房里里外外打扫过。
不止把床单被罩撤下来换洗过。
就连地面都是把床移开清扫的。
门一开,廊道里的风灌入,窗帘都被带的掀起了一个角。
气流涌动,回归平静,停在半空的窗帘角又洋洋洒洒落了回去。
平日里没少当衣架的拳击沙袋依旧安静的坐落在角落里。
上百万的琴盒紧紧的依靠在上面。
项野脚步没停,直奔衣柜。
站在跟前,拉开柜门。
毫不犹豫的摘下一套衣服。
t恤一脱,衬衫一套,领带一打,马甲一穿。
先不说舒适度如何。
第一次把西装穿这么整齐,
高贵绅士一点边不沾也就算了。
怎么看怎么感觉准备去卖保险。
更别说能不能做饭的时候,自在的蹲在地上剥头蒜了。
项野干脆把领带扯了,马甲也脱了,就连领口的扣子都解开了好几颗。
顿时感觉呼吸通畅,整个人都舒坦了。
刚准备回卧室叫梨梨起床,余光这么不经意的一瞥,冷不丁的瞥见了旁边的镜子。
镜子里男人侧身立在镜子前,肩膀斜着,脑袋歪着,赤着小臂,叉着腰。
精心打理过的发丝都用摩丝定着型。
别说梨梨父母看见会如何,他自己看见都感觉很欠揍。
他是光明正大的去提亲。
怎么搞得好像上门抢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