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工作的人都吃不消。
何况渡蘅还穿着巨大熊套。
他在街边发传单,发了整整一下午,得亏身体素质强,不然都会中暑。
傍晚他结束了一天的兼职,在领班那里领了工资,没去学校,转步去了他在外面租的出租屋。
晚风习习,吹在渡蘅冷白色却透着薄汗的皮肤上,一阵清凉。他来不及吃晚饭,先去浴室洗了个澡。
他是贫困生,租的房子不大,浴室更是狭窄的进不去第二个人。焦黄色的灯光亮起,打在他特别漂亮的肌肉上,温热的水打湿了他墨色的头发,顺着他完美的下颌线,慢慢流向他的喉结、锁骨、胸腔,乃至平滑的腹肌上。
他甩了甩头发,出汗的黏腻不适感终于消失。
渡蘅舒口气,把水开关关掉,突然他动作一滞,感觉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那视线不容忽视。
他又探查不出来是哪里来的目光。
渡蘅蹙眉,没在意,他草草擦了下水滴,穿好了睡衣,将磨砂窗户打开通通风。
他回来时,从路边的小摊买了份晚饭,没点外卖,可门却被咚咚敲响。渡蘅开门一看,门外不知道被谁放了个礼盒,写上了渡蘅收。
是给他的?
渡蘅迟疑了三秒,还是拿了进来,他当场打开来看,眸光一下子凝住。
就看见精美的礼盒里被放置着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他睡着时拍下的,而背景就是出租屋的那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