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吗!”

    台下百姓交头接耳一个个用不善的目光死盯着宫本。

    见无人回应宫本气的咬牙。

    不远处林夏同样也在看着这般场景

    一旁的七十八岁老汉弯着腰拄着拐杖,重重叹了口气。

    “唉!”

    “鬼子的夫人没了,要我们大夏的百姓跟着哭。”

    “这世道变了啊”

    远处,百姓们也同样气的浑身哆嗦。

    小声嘀咕着

    “天杀的小鬼子可真不是人!凭什么!”

    “就是,占了咱们滨江城不算,还让咱们参加祭奠?”

    “我家男人就是小鬼子杀的!现在还要老娘我去给小鬼子哭丧?”

    “有什么世道啊!老天爷!怎么就不能睁开眼睛看看呢!看看这滨江城的老百姓都成了什么样了!”

    百姓怨声载道,这一切角落内的林夏听的清清楚楚,一道隐蔽的目光死死盯着宫本。

    “乡亲们竹下必死!”

    “你们看好了就是!”

    “我林夏不杀竹下,便不配影子这一代号!”

    随之,转身离去。

    宫本见无人理会,又是砰砰两枪!

    “凡是每家没有出人的,按反叛罪论处!”

    直到这句话出口台下的百姓们才安静了下来,欺负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小鬼子向来是专业的。

    忌日在下午,正午时林夏便跟着鬼子的祭奠大队出了城门。

    一路哀嚎,一路白花,白绫挂身,似要让整个天地都哭上那么一通才是。

    一列黑色的轿车足有二十多辆,林夏恨不得一阵爆破,但实在不知道竹下那个老鬼子藏在哪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