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玉峰顶。

    “看来钱长老根本没打算让我的便宜师父还账,是提醒她别再去借了。”

    李墨望着峰顶的陈设,嘴角微微抽搐。

    一间简陋的木屋,还有些许断壁残垣。

    没了。

    如果不知这是清渊宗内,他还以为这里刚被灾兽袭击过。

    “师父,师父?”

    李墨喊了两声,无人应答,他便推开了木门。

    满屋子的酒气。

    只见床榻上,女子盖着毯子,睡姿四仰八叉,嘴角还隐约淌着晶莹。

    “师父?”

    “嗯”

    女人懒猪似的哼哼两声,翻个身继续睡。

    李墨没法子了,只得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钱长老上门要债啦”

    效果拔群。

    商舞猛地弹起身,但看到面前站着的李墨时,警惕醉眼却又疑惑了:

    “你是?”

    “我是您徒弟。”李墨无奈道。

    “徒弟嗷嗷,想起来了。”

    商舞挠挠头,似乎是回忆起来了,杏眼仍旧迷茫:“你找我什么事儿。”

    醒了,但没完全醒。

    李墨默然片刻,道:“入门之后,您是不是该教我点什么?”

    “好像挺有道理的。”

    商舞香肩外露,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她目前的姿势有多不雅观。

    她站起身来,宫装耷拉着,露出半个肩膀,个头竟是比李墨还高些。

    “昨天我是想着教你点什么来着。”

    “没喝酒,我这记性就是不好。”

    她略显苦恼的皱着眉。

    话音才落,便听‘啵’的一声,是酒塞打开的声音。

    商舞鼻头微动,立马如数家珍:

    “绿蚁酿?乃十里坡酒庄特制,需窖藏五年,酒呈琥珀之色,方为佳品,十年的更是难得,你上哪弄的?”

    她拿过倒霉徒儿手里的酒坛痛饮,酒液顺着胸口,勾勒出惊人的曲线。

    您这记性也不差啊。

    李墨简直没眼看。

    商舞擦了把嘴,道:

    “我想起来